“凭你现在的状态，就算是倾尽一切，也不见得能将她救回来。不然...这次还是别逞强了。”
小白蛇吐了吐信子，躲在看不见摩拉克斯的一边，悄声说道。
却见那慈眉老者摆了摆手，显得格外云淡风轻，似乎已将生死置之度外。
“呵呵，从古至今，这一脉的使命便是如此。在我师辞世之际，不也作出了相同的选择吗？”
“少年白发，油尽灯枯......你是如此，你师傅也是，从来就没人听我的劝告。”
一人一蛇低语半晌，却不知，他们的对话已经悉数落入了旁人耳中。
“这老头什么来历？好像很不简单。”
“那白蛇也绝非凡物，他们之间似乎缔结着某种契约。”
中苏和金鹏站在一旁，感知病床上气息的同时，还不忘观察起来路不明的无名客。
议论间，那老者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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